」
「废话!若不是我娘深受刺激,此刻仍神智不清,我能纵容你师父逍遥法外?」
「你这么坚持是家师行凶,我倒有一个法子可证实,就不知道你敢不敢试。」
「只要你敢说,我有什么不敢试的?」想柔不甘示弱道。
「很好。」海宁微扯嘴角冷笑。「我们只要把当晚的情形演练一遍,必能刺激令堂想起,到时候不就知道真相了吗?」
「我娘病成那样……」想柔迟疑道。
「就是因为她这样,我们才需这么做。否则要等到何时令堂才会清醒?」海宁边说边观察想柔的神色,还用带著强烈质疑的眼光瞅向她。大有她不同意,便代表心里有鬼的含意。
想柔受不了激,硬著头皮答应下来。「到时候真相大白,你不要又替你师父喊!」
「你放心好了。真是师父做的,我们绝不会推卸责任。」海宁郑重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