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完全只属于我一人?」
两人明明近在咫尺,却恍若天涯之遥,如同过去的每一次,只要冷霄离开她的房门,这样的感觉便漫上心湖。她,从来进不去他的心门。
当年,英雄救美的若不是冷霄,向来心高气傲的她也不会芳心怦动,一心一意就想嫁这样的夫君……夫君?他甚至不许她们如此唤他,只准她们跟所有的人一样叫他堡主;只有风雪柳,夫君长、夫君短,他听了多高兴呵!
严霜般的神情漫上了岳天慈的脸,酸沉悲意则沉在心田。
为什么?为什么?
倘使真去问冷霄,他说得清为什么吗?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岳天慈的炯炯眸光里净是恨意。
如果连风雪柳都消失了,堡主就只能独宠她一人了,不是吗?
新月,明辉清皎。
就在此时,倏地一道人影自屋顶飞下,二话不说便发招想擒拿住岳天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