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代表他从此不再无拘无束,为何他没有半点抗拒的感觉?堆垒心头的,只有爱、只有柔情、只想情有独钟。
他缓缓吐了口长气。
不管如何,这几天,惶惶不安的滋味儿他尝得够了,恐惧著会失去她的感觉太可怕,不能再来一次,绝对不能。
夜色方褪,晨光犹在将明未明之际,风雪柳终于清醒过来。
仿佛作了一场很长很长的噩梦而身心俱疲,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意外无法说得很清楚,虽然幸运的没有流掉孩子,却因此大病一场,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段琳每天都来探望她、陪伴她,尚未变成妯娌,倒先结为好姊妹。
「大嫂,我越看妳,就越觉得妳美呢!」段琳托腮笑睇著她。
「胡扯!」雪柳才不信,不禁含笑地软软斥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