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天慈突然笑了,是冷讽,是无奈、是凄怆。「堡主原本就不太贪恋我们的美色,现在更是将风雪柳捧在掌心,从我们来到堡里,他竟还没进过我们房间!」
「不对啊!」席香霓沉吟道:「既然臭丫头有孕,身体又不好,妳想,堡主还敢踫她吗?这不正是我们的大好时机?」
「嗯,这个嘛……」岳天慈沉吟半晌,会心笑了。「值得一试!反正我们没帮手,只有靠自己动脑筋,捉住每一次能够反败为胜的机会。」
「对、对、对!不择手段,扳倒风雪柳!」
「正是如此。」她幽魅地笑了。
这夺夫之恨,她们铭记在心,想忘也忘不了。
意识在迷雾流云间飘荡,朦朦胧胧的,风雪柳像是听到有人在一旁说话。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失足跌落荷花池中!柳儿胆子小,不会这么不小心。」玄黑的眸子藏著莫名的力量,看牢榻上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