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拂去满头的樱花,「不存在于现在的世界。」她伸手,「这边请。」
她在茶室招待雄之,正坐的安然。
「很不习惯吧?」他笑笑,「现在很多日本女人也不会正坐了,你不用勉强。」
「六岁之前,我是让奶奶教养的。」她温柔的笑笑,「有些事情像骑脚踏车,学会了就不会忘记。」
「包括日语?」他凝视著静,寻常女子要不害怕,要不就满面红量的低下头,静却这样泰然。「你甚至有些京都腔调。」
「当然,我也自修。没敢忘记奶奶教过我的语言。」
望著这样自持的女子,他不禁有些佩服。他听鹿岛夫人说,静子还比他大五岁,亲眼见到的时候,实在怎样都不敢相信。
她这样温柔娴静如少女。瘦弱的身材像是一株杨柳,悄悄立在缤纷的樱花旁,花事再闹,她仍然站出—春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