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错,求公主宽恕,那全是臣在市集上听人说的,不关臣的事啊!」
「是啊,我家老爷不会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求公主开恩,放过我们家老爷吧!」魏夫人护夫心切,将地板磕得喀喀作响。
看著两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耶律吹雪想著,要真为这种事而杀了这两个老家伙,岂不是被人看成鸡肠鼠肚?
「就看在夫人面上,这笔帐我先暂时记著。」
她用鞭柄将魏东亭的下巴抬高,冷冷间道:「今日午时三刻,你让你家那班狗奴才,驾著三辆马车出城,我问你,车上载的什么东西?」
「是……是布疋……那是马帮替臣从江南运来的苏绣和锦缎,要分送到绥宁和富锦两县去的。」他颤巍巍地说道:「公主要不信,臣可以请马帮阮帮主来作证啊!」
「我只问你车上载什么东西,谁要你多嘴了?」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