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是半个男人,男人跟男人谈恋爱,更何况还是跟自己的哥儿们谈恋爱,这多荒谬?
但此刻她哪还有什么理智?在半个男人之外,她总还是半个女人,有著需要被呵护、关爱的一面,尤其是此刻在失恋的严重打击之下,她需要一个肩膀倚靠跟慰藉。
「连你也不要我是不?」她眨巴眨巴的清澈大眼泛著失恋的泪光,无辜可怜得活像一只小鹿斑比。
「妳醉了,我送妳回去,等妳明天清醒了我们再谈。」他耐下性子安抚道。
他不能因为同情一只失恋的小鹿斑比,就打破他绝不踫感情、不为自己惹来麻烦的坚持。
「我没醉、我没醉--」她气愤的迭声嚷道。「我要你现在就回答我,要,或者不要!」她被酒醺醉的迷蒙双眸,固执的逼视著他,非要他立刻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