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乔做了场噩梦,被人丢到冰窖里,全身发冷。
偏生喉咙似让人给丢了块热炭似的,灼炙疼痛得难受。「嗯……」
不知是谁倾注了清泉玉液,细细缓缓的水流,竟让那块黏著喉头的热炭滑落。「嗯……日天……」她喊出他的名字,那个只要她有难时,便会想起的名字。
「我在这里。」那焦急的呼唤,远远近近,可她听得真切。
「日天——」她冲开眼帘的阻隔,娉然一笑。「真的是你……」纤手抚上俊容,勾画著。「我还以为是做梦呢!」
「不是做梦。」见她醒来,他才松下心中大石。「还有一口水,喝了吧!」日天再度端扶起她,确定不会让她呛到,才喂她喝水。
见风乔啧啧喝著,他终于露出笑容。「慢慢喝,喝完我再去取水。」
她连忙揪住他,「不要。」她似娇似嗔,粉颊上的红晕,艳艳然媚神惑鬼,勾魂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