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都不知道这层轻重耶!都没有人告诉我,我总是以为皇兄就是皇兄嘛,就算他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他到底还是我的皇兄啊……不过,现在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还是你最好,会对我说这种意义重大的话。」
南宫斜睇她的乌眸里带著笑,也有著明显的不相信,手中的毛笔指点著她。
「你敢说从来没有人对你说过这样的话?」
完颜薇肩膀一缩,回避著那道质疑的眼光,随手胡乱地翻著奏折。
「是有啦!就、就是完颜翰那家伙嘛!他最爱讲这种意义深奥的话了,可我每次一听,就拼命捧头说头疼,他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南官婉拿笔轻敲一记她的额头,「你还有脸说。」
她抚著额,注视南宫的眼光由倾慕转成了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