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著她的肩膀,南宫像个男孩子般呵护又心疼的说:「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好好好,别哭啦,这样哭一点都不好看……」
在廊柱后的完颜徽咬牙吞下所有的苦涩,酸楚地看著刚刚还热情攀勾著他的一双手,现在则温柔地搂著完颜薇,唇边的余温变成了一种讽刺,讽刺自己曾经的愚蠢,那个吻,只是过度惊吓后的情绪发泄罢了,没有任何意义。
黯然无光的金眸没有因为莎理古真的缓缓走近而出现任何光彩,也没有因为她的拥抱而感到任何温暖,痛过了头,人反而变得没有知觉。
他自廊柱后走出,金眸空洞木然地盯著南宫宜的背影;想到他的眼此时正温柔地凝睇著怀里的小人儿,他的心就如同被飓风吹落的瓦片一样,碎成了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