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不是我的教父!」安妮姐有点恨恨地说。
鲍爵笑了。「原来你就是我父亲那些教子、教女之一啦!我一直弄不懂,他为什么老爱接受那样的责任,既然他从不在意那些小孩的生长过程,又不准备在遗嘱里为他们留些什么!」
「我并不求什么!」安妮姐立刻解释说,「我只想请他帮个忙,我想我能够说动他善良的心肠。」
鲍爵大笑了起来,笑得直向后仰,好象真有那么好笑似的。
「我这一辈子,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父亲有善良的心肠!」他终于抑止了笑声,说,「你想要他帮忙,赫,天下大概除了我以外就要算他最自私了!」
安妮姐捏紧了拳头,然后降低了声音说:「阁下,你不觉得你父亲的责任如今已落到你的肩头?」
「那倒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