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她愈觉得约瑟可恶:他对她的悔辱还不仅仅是这一吻呢!「既然你志在找个男人,那么,不用再找下去了!」
她也记得他说达句话时的表情,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他究竟把我……想成了怎样的女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因话语天真而被误会,并且竟误会到这种教人说起便会脸红的地步!
「他竟敢这样对我!」
想到这里,她禁不住大声嚷了起来:「他竟敢这样对我!」
她恨不得现在就当著他的面喊,恨不得现在手里就有把剑把他杀死;假如刚刚踏在他脚上的,不是她的鞋跟而是一把锥子就好了。
然后她勉强抑下了怒气,警告自己,生这样大的气也没有用了:反正今后再也不见他,再也不全想他了。
反正,他可鄙、可恨,里外都不是人!
第二天清晨五点天还未大亮,驿车便起行了,约瑟爵土那厢,居然还不见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