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的意志力、忍耐力在这一刻全数失职,它们无法命令自己、阻止自己贪恋他的一切!只想多看他一秒,也许将来再无机会……
「怎么来美国?」他问。
「怎么来美国?」她回问。
「工作。」他答。
「工作。」她一样回答。
窒人的气氛弥漫周遭,两人对视,眼底里交杂著狂然的闪光,似仇恨、似怨怼、似思念,更似……爱意。
「任小姐好吗?」白水沁问著,以一个敏感的问题宣告她依然有恨,并警告自己不得对他心存思念。
「天璃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不客气。」
沉默须臾。
「你头发剪了?」他问。
「你不也是?」她回问。
半年之后,两人再度相遇,而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双方的关系变了,两人的外貌变了,对峙的火花也变得更加炽热。
剪了发的他,依然不失狂妄霸道的姿态,但却多添了分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