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值得吗?」
「值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问你,你心中可有一丝怜惜苏家小姐,可有为她感到不值?」这道圣旨是她求来的,当圣旨来临之时,也就是她离去之时。只是她心中万般难舍,也十分的不甘愿,难道五年的守候就换得这样的结果吗?
他真的如此薄情,如此狠心吗?
李维孝想说有,却没有勇气说出口,他不要她有半点猜疑,他要她知道,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人。
「已成为过去。」他说出违心之论。
「没有半点愧意?」
「没有。」
乍闻他坚定的语气,她心寒了,也心死了。摇摇欲坠的身子再也禁不住事实的残酷而陷入昏迷当中,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躺在他怀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语柔幽幽醒来,视线正对上他焦虑的脸庞。
见她睁开眼楮,李维孝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