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也是战争带来的祸害,因为这四次都是在战后才发生的。
安琪深深叹口气,并往窗外望去。今天早上本应该犁田,以准备播种豌豆和扁豆的,如果不是父亲把家里唯一一头驴子赶去拖运谷物的话,今早她便准备自己动工的。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气又急起来。那个老家伙,他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今早天还未亮时她便已经起床了,因为那是夏日中唯一清爽的时刻,她习惯利用来清扫房间。她的家虽然并无可观之处,但是却没有人敢批评它不够清洁!
安琪抹去额上的汗珠,企图止住内心的忧虑,可是无论她怎么试,莫名的悒郁仍然萦绕不去。父亲前三次彻夜未归,是因为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她希望这一次也只是酒醉而已,而不是和人打架。
安琪可以照顾她自己,她倒不是担心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