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佟奥罕拉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把贝雷帽放在他膝盖上,眸光瞥见他胸口的项链。「在我的国家,男人要娶女人必须征得女人整个家族亲人的同意,男人必须要能保证提供女人安定的生活——」
「恕我无礼,」松亚杰嗓音嘶哑,咳了一声。「你的国家派兵参与他国内战,已经破坏太多女人的安定生活了……」
「我们是在协助还她们原有的安定生活!」佟奥罕冷声驳斥松亚杰的论调。
松亚杰一笑,仰头靠墙,嘴鼻里的血往他喉咙流。「好吧,这鸡生蛋的问题,没什么好提。」他说著,俯下脸,鼻子滴出血来,滴在他的白色贝雷帽上。「叔叔,你非得把帽子放这儿吗?不能帮我戴上吗?」
佟奥罕看著贝雷帽上的赤红,无动于衷,久久,他开口说:「我承认,也许你说的不全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