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著淡雅清香,楼阙急切的步下阶梯,立足于床前,望著躲在层层黑纱中娇小的身形,不忍的情绪立即涌上心头,心疼她在这四年间都是如此度过。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段戏羽根本没留意到桂婶的离去与楼阙的到来,这些天来,她都保持著同一动作,像只刚出生的小老鼠拥著厚实的棉被躲在黑暗的角落中,不停回想著楼阙见到她容貌时的情景,她吓到他了吧?自嘲的颤抖著唇微笑,枯瘦的小手将棉被抓得更紧了,彷佛棉被是她最佳的护身符,有了棉被她便可以不受到伤害。
缩了缩身子,嫌夜明珠的亮度过亮,刺疼了她的眼,便将整颗脑袋里在棉被中不留半分空隙,直到无法呼吸,才悄悄采出头吸取些微的空气。
她的举动刺痛了楼阙的眼,双眼泛红看著被他害惨的爱人,她该在阳光下尽情的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