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熙表面冷静,心里却难受得很,想象妹妹在暗无天日的水牢中可能遭受的苦楚,他就心如刀割;然而这间屋子里必须有一个头脑尚未被亲情蒙蔽的人维持秩序,如果燕祁无法做到,就必须由他来。
「不公平!韩缇只是陪我走上一段路,免得我无聊而已,根本不关她的事,要罚就罚我!」
「迎舞……」
「韩缇,别说了,这本来就是我个人的责任,与你无关。」
「迎舞,你要想清楚啊!上个月我们把一个汴族派来的奸细丢进水牢,不到七天就翘辫子了,你认为你能待上一个月吗?」燕祁担心地问。
「待不下也要待,戚吾族中无懦夫!」
「不行!我怎么能让我可爱的女儿走进那种可怕的地方!韩熙,这次就算了吧?好不好?」
「是啊!哥哥,我也求你!」
韩熙被燕祁与韩缇的双重祈求弄得心烦意乱,赶紧寻思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