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渊扯动嘴角,微微一笑,笑声里不带任何感情,「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是谁给你这个权利,让你擅作主张的?」
「属下知罪,甘受爷的责罚。」
韩渊又是一声冷笑,「你是怎么跟她说的?」
「属下请她离开爷。又说,西门鹰原本不是爷的对手,若不是因为她的缘故,爷绝不可能著了西门鹰的道,只要她在一天,爷就离不开危险……」
她机械化的说著,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脸上便挨了一巴掌。
韩渊虽然中毒初愈,但功力依然不容小觑,凌寒月一张俏脸被他打得歪向一旁,血丝顺著她的嘴角滑了下来;但她的脸色连变也没有变,仍是恭顺的垂首站立,好似韩渊根本就没打过她一般。
「她就这样离开了?」
「是的。」
「她临走时有没有说些什么?」
「她要属下好好照顾爷。」
韩渊冷哼一声,眼神冷得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