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该是这样的,不是吗?前一刻他才向她求婚,一转眼之间他就跟另外一个女人上了床?
她头疼欲裂,彷佛被人拿东西狠狠撞击著,一次又一次,一直到自己被撞倒了、头破血流为止。
「我没事,范浚哥。」可是她的身体却不是这么说的,一个轻晃,她跌进了范浚适时伸出的手臂里。
「甄瑷!」她的脸色好苍白呵,像是要濒临死亡的病人。
「我没事,真的。」她低声道,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
他担忧不已的将她抱到高脚椅上坐下,「我去倒杯水给你。」
「不要!」她的小手紧紧的扯著他,不放他离去。
此刻,她不想孤单一个,一点都不想,她已经孤单够久了,原以为自己可以继续的孤单下去,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但她错了,错得离谱,她错估了杜斯斐在她心目中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