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烈驭轻轻踫触夜眩身上黑袍的带子时,夜眩竟歇斯底里制止。「不准踫我的上半身,你只要‘成就’我的事——」她双颊潮红,言中有意的说:「其他的,不准逾矩。」
逾矩?唐烈驭双眼闪烁,神色暧昧,他慢条斯利地说:「你的意思是,我只能把你的睡袍往上拉——」
「没错。」夜眩坚决的回答。「你只要做你的事,这样就够了!」
唐烈驭真的想要一头撞墙,他受不了。「你到底有没有做过爱啊!?」
夜眩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青……
唐烈驭反唇相讥,恶毒的说:「想不到,你还是处女嘛!」
「谁是处女!?」真是死鸭子嘴硬。「好,我会用‘行动’让你明白,在床上你永远是活生生的女人。」
「你只是个‘情妇’!」夜眩的表情比他还威严千万倍,她尖声叫嚷。「搞清楚,是我‘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