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这话就不对了,怎能说这间铺子是你的?大哥死了、殷槐笙是大哥留下的唯一子嗣,铺子理所当然属于槐笙,这点无庸置疑,槐笙怎么说,咱们怎么做便是。」
「瞧你槐笙长、槐笙短说个不停,好似你是真心为他著想,说穿了你不过是想利用他来达成目的,当年若非你太不成材,公公也不会把所有铺子都交由尚义掌管,说来说去全是你活该,你最好安守本分,别再做无谓的痴心妄想。」恼火的徐水莲一不做二不休,大揭殷尚文疮疤。
「你、你、你这个胡说八道的泼妇!」殷尚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急败坏冲向徐水莲要狠狠教训她。
殷槐笙冷笑看著他们又闹成一团,他不过是说了几句话,他们就又陷入一片混乱,看来要闹腾一会儿了。
忽地,赵平一名手下神色匆匆奔进来,赵平见到手下脸色不对劲,身躯倏地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