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鸡同鸭讲,白玹烨赶忙说出重点。
「所谓的拜你所赐,那是指你喝醉了,吐了彼此一身。」
「咦?」骂到口干舌燥,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刘莲狐疑的看著他。
回视她检视他的话有几分真实的目光,黑白分明的眸子坦荡荡。
「至于床单上的血迹,是你半夜不知道作了什么梦,乱挥打中我的鼻子!血迹是我的,不是你的,」他拿起床头擦拭鼻血的卫生纸。
「你要是不信,这里有检体,你要不要拿去化验?」
「啊?那个……是这样啊。」她是不知道为什么全身酸痛,可有没有遭侵犯,也该是「有迹可寻」。没有,她「那里」没有感觉到不舒服,方才因为太震惊了,这才没注意。
她是真的误会这个人了吧?
「我想,那个……」伶牙俐齿不见了,丢脸丢到想撞墙。
他叹了口气,腼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