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张逼视的面孔,安宓儿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母亲和Sammy是摆明了站在同一条阵线,她心知肚明,如果再不讲清楚,今天耳根子别想有清静的机会了。
她懊恼地搔著头发,本来不想说的,但没办法,只好招了,于是将大致情形说了一遍,但她只说是一个客户,没说出对方的身分。
「好啊!那家伙竟然敢打我女儿!」安母气愤道。
「男人怎么可以打女人,太没风度了,差劲!」Sammy愤愤不平地抗议。
「不行!我要向他们讨回公道,怎么可以打我女儿的脸!」
「是呀!打女人已经很不应该了,还打脸!脸蛋是女人的生命耶!」
安母点头。「说得没错,东方男人实在太不尊重女人了,不像西方男人那般有绅士风度。」
「男人礼让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宓儿,告诉我对方住址,我去帮你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