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赊旗镇最大的客栈的后厢房时,小跳病恹恹地半躺在床铺上,但她大半的娇躯全倚在尧臣舒服的怀中。
屋内正中摆有一张檀木大圆桌和四张鼓凳,伯伦、仲伦及叔伦三兄弟便是坐在鼓凳之上。
他们全身上下的伤口全被尧臣包扎好了,连「散功粉」的毒也解了。
此时,小跳睁大圆眸,好奇地问道:「你们怎么会遭黑衣人的追杀?又怎么会中毒散功呢?」
伯伦叹口气道:「只怪我们听到了不该听的事,才会引来杀手的穷追不舍。」
「怎么说?」尧臣轻挑起右眉。
说话向来有条理的叔伦接下去道:「五日前,我们兄弟三人在南阳‘白玉楼’作客,接受‘赛孟尝’莫海宁楼主的款待,第一天晚上,由于二哥喝醉了酒,跑到后花园呕吐时,发现了假山附近好像另有机关,而且有人声从里头传了出来,因为声音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