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我的上床时间等于姊的上班时间,不是刻意避开,就是这么刚好。前几天,拜停电之赐,提早于士二点上床睡觉。那一晚,姊妹俩喁喁私语说了兄弟许多小话,褒中带贬,夸中带讽,其间笑语不断,一次将久疏的感情补了回来。几次捧腹大笑后,嘴角发酸,我揉著双颊,不免怀念起这样单纯、无忧的时光。和兄弟、姊姊的相处之道,一直是以互贬互的方式在交流,我的手足们不习惯将关心写在脸上,你得自己去体会他们那幽默、讽刺式的关心,这种内敛的情感让我们习惯了体会,习惯了幽默,习惯了用笑声点缀生活,谁能说这样的日子不幸福?
啊!早早起床的妈妈用力地比著时钟,暗示我该睡觉了,已经九点了。在这方面,向来不敢挑战母亲的权威,她太疼爱我们,疼得我吃米不知米价,不曾煮过一顿饭,连炒个饭也逊于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