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阙宕帆这死没良心的狐狸,居然还是神秘兮兮他说:「他?没什么呀!只是快恢复本性了。」
「本性?」阙淮歆睁圆了眼。
阙宕帆喝了口茶,依旧慢条斯理。「他应该是一个占有欲相当强烈的人,因此他会在舱若属于别的男人时产生不适应感,所以当他找到他想要的女人时,他就变得……特别激烈才对。」
「激……激烈?不会吧,你说的跟我谈的是同一个人吗?」阙淮歆这回张大了嘴,大得连苍蝇、蚊子都飞得进去。
阙宕帆现下说的……是阙司戬那个连天塌下来都搞不好不会有什么反应的冰冷男人吗?」
阙宕帆缄默,不过阙淮歆已经愣傻了。这么说……就是真的!
其实事实大概相去不远;阙宕帆只是觉得,阙司戬的观念就是如此,「只要是他将之纳入羽翼下的东西被人侵犯到了,那么他会化身为最可怕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