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只是哭,说出来让我知道。」
「我……刚刚……算了,没什么,你忙吧。」
不知该从何说起,是要说刚刚曾继财来店里呛声的事情、说她和庄敏信发生摩擦的事情,还是她现在极度脆弱,需要有人陪伴的心情,想来想去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索性放弃挂掉电话。
连做为男朋友的庄敏信,她都不能要求他马上过来陪她了,又有什么立场去要求只是普通朋友的向书然?
算了,与其等著别人来安慰,不如自己学著爬起来。
曾继财今天走了,不可能不再过来,她还得想想如果他再出现时,自己该怎么应付他,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方法,让他可以永远不再出现。
可行的办法还没有想到半个,只见向书然就气喘吁吁的冲进办公室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