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的肚皮此时不争气的咕噜、咕噜作响,今天忙了大半天才吃两颗糖葫芦,根本填不饱她干扁可怜的肚皮,她瘪瘪嘴,撒娇的摇著他的手。「阿笙,我真的饿了。」
「你不是怕极了我喂你吃东西吗?怎么会饿呢?」
「你那根本不叫喂嘛!那叫硬塞!再饿的人也会怕好吗?」
殷槐笙冷哼了声,并不接话,自顾自拉著她走,故意吓唬她。
「阿笙,你仔细想想,假如把我饿成兔干,哪天你要敲我的头, 嚓一声我的头就破了,你不是敲得一点也不过瘾吗?」呜……她知道这样讲很窝囊,可是她肚子真的饿扁了。
他故作沉吟。「听起来似乎颇有道理。」
「不是颇有道理,应该说是让你一生都受用的至理名言。」小兔使尽浑身解数说服他。
「为了吃饭,你可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