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凡事你都必须靠你自己。」她知道自己的做法很冷血,可是现实就是现实,她不得不逼他早些适应看不见的生活。
「你是医生?」他谊异地问。
「不是。」
「操,那你还……」说得像真的—样,害他白兴奋一场。
「护士。」吃完早餐的她将餐盘拿到水槽冲洗。
「什么?」
「我是个护士。」
「你确定?」一想到她帮他上药的狠劲,他实在很难相信她竟然会是个护士。
「信不信由你。」收好餐盘,擦干手,她转身面对他,「我要去上班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你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你要煮好晚餐等我吗?」
「你慢慢等。」
「我想也是。」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他不耐地催问著。他要知道自己到底还要跟身上围的浴巾纠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