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仁凄凉一笑,「沐芸,爹不行了……爹、爹好怨……爹没有守住茶庄……爹……这是爹最大的遗憾,爹没有脸去见你娘啊,我答应她会把茶庄守住,让我们的、子子孙孙、子子孙孙……一代一代的传下去的……」傅仁愈说愈激动,可声音低如蚊呐,气虚而喘。
暗沐芸急急的拭泪,拍抚著父亲剧烈高低起伏的胸膛,「行的,行的,爹,只要你的病快好起来,一定可以的。」
「乖……要、要坚强……我、我的……小沐……芸……」傅仁哽咽,他努力的伸出颤抖的手,想再一次的轻拍她的头,但他的手在未踫到挚爱的女儿时,即无力的跌落床沿。
暗沐芸泪眼瞪视著父亲那只垂放在床沿的手,上前紧紧握住它,「爹?爹?」
但爹不理她,爹不张开眼看她,爹……爹的心不再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