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玉堂早已候著她了,这时的他也已经沐浴完毕,身上换了一件宽大单薄的黑色轻裳。
白日的他蓝袍带冠,腰系玉带,俊美的贵气中,自有上位者的威权,那是长期熏染出来的,就算庞玉堂刻意掩饰,花圆圆也能嗅出。
可是现在的他,一改平日明亮色系的衣袍,一头刚洗过的墨发披散在宽肩上,宽松的黑色衣袍衬得他如神秘上好的玉石,胸前衣襟微敞,结实的胸膛微露,慵懒的俊容带著魅惑的风华,十分勾人。
花圆圆呆呆望著他,室内火光明暗不定,幽幽的光亮将他的五官刻划得更加俊魅。
庞玉堂那一双眼,今晚显得特别深邃摄魂。
她毕竟是十六岁的姑娘,更没有阅男色无数,这世间人对太美的事物都会意乱情迷,就算她对庞玉堂无意,可是见到他这么祸水的一面,也禁不住困难地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