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剌剌地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的思绪仿佛全面停摆,只能任她嚣张展露她愚蠢的匹夫之勇!
呼!苞她一样神经质的女人,这世界大概所剩无几了。
「炫晔叔叔……」康宇廷转而向稳稳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求救。
他扯开一抹微乎其微的笑意,抬头对正在气头上的康盂学说:「盂学,你好像狠少为这种事发脾气。」
身为他的多年老友、生意伙伴,又兼为篮球场风波的共犯,江炫晔显然比康孟学冷静得多。
「你少在一旁扇风点火!」康孟学改瞪他,「早上是谁光会像根电线杆杵著不动,你心里有数!」
气哪!佷子出卖他、朋友不顾他,他的为人有这么失败吗?
江炫晔淡淡一笑,拿著茶杯的手指抽动了一下,稍有心虚之意。
「该死的!懊死的!」咒骂连连,康孟学不停的在客厅内来回踱步,仿佛要把地板踩出一个洞来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