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慢慢地说。
毕秋寒微微一震,一念及玉崔嵬,人人都先浮上一种宛若蜗牛在肌肤上爬过的恶心,先想列的莫非「人妖」二字,无法像对常人一样对待他,却从未想过——「人要自重,而后重之。」他仍然强硬地说。
宛郁月旦的目中泛起一种淡淡的怜悯之色,「不自重或许只是一种自卫,你我都不明白的……李陵宴并没有答应给姐夫什么,他知道姐夫什么都不缺,姐夫惟一没有的只是一个解人而已。」他轻声说,「一个……可以懂得他痛苦的人,秋寒你明白吗?我并没有说姐夫是好人,只是坏人也不过是个人而已,他毕竟不是魔鬼。李陵宴只是做了一回知音,就得到了姐夫这样一个强助,因为他懂人心,也懂人性。」
「既然他认李陵宴是知音,为什么又要和我们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