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才看到他已经穿好衣服了,一身圆领瓖金线黑袍,很适合他,可惜还是绷著一张俊颜。她点点头,顿了顿又道:「我再问一个问题,你究竟是说了什么,还是用了什么手段,我的家人才不得不点头让我嫁?」
「目的有达成就好,不是吗?」
「好奇啊,我爹应该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人。」她很自在的解下霞帔,让他咽下原本要叫丫鬟进来伺候她的话。
见她执意要问,他才回答道:「也不难应付,我直言听到你极可能成为溥堂的侧妃,溥堂既是皇亲国戚,有件事便不好这般蒙混过去,与其让他事后找范家跟我算帐,倒不如诚实告知,你我在婚前已有逾矩的行为。」
她倏地瞪大了眼楮。
他等著她冒火,毕竟这事关女子最在乎的清誉,没想到她竟然笑了——「难怪他们一个个都一副气到想杀了我的表情,这是大失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