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维恺的大公寓里住一星期了,日子比紫恩想象得还平顺,早上,她往北到曼哈顿排舞,他则往南到华尔街上班,两人只匆匆地在餐台吃早餐打招呼。
晚上,她依他的建议,没去大学选课,就在苏荷区找两个艺术家学画和设计;他就直接到蓝星,偶尔提早回来,也一头钻入计算机房,仅在喝咖啡时能聊上两句。
正如他所说的,连见面都少,还谈什么忌讳呢?紫恩是有些失望,但这不也是她所求的吗?
唯一怪的只有第一夜,他很晚回家,紫恩已关灯,正考虑该不该打个照面,他已到浅紫屋来敲门。
「有没有吵到妳?」他微笑著,身上散出一股酒味。
「没有。」紫恩穿著长T恤和暖脚的毛袜,清纯得像个小女孩。
「我以为妳会往门口迎接我呢!」他的嘴咧得更大。
「你喝酒了吗?要不要我泡杯茶给你醒酒?」她走到餐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