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定的看著他,有些撤娇、又有些乞求的说:「我只要你陪我说说话就行了。」
「看来我成为解语草了。」官容宽自嘲的一笑。
任革非淡淡一扬嘴角,此刻的他恍若一个大男孩般。他真的是一个连自己的骨肉都不要的人吗?和沈小姐发生关系的起点是因为爱吗?真的是因为她的介人而使得他移情别恋吗?诸多的问题藏在心中令任革非有些透不过气来,这些她自己无法解答的问题又该如何找到正确的答案?
「想什么?似乎有事情想对我说。」任革非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容易把心事表现在脸上,使他一眼就看出。
「其实也没什么。」她笑著脸掩饰心情。「那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一篇有关未婚妈妈的报导,我觉得有……有些难过。」
「时下年轻人的速食观念令人不敢领教。」
「我不是指这个。」她手上抚著已经退了温的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