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革非几乎是抖著声音说的。她一直告诉自己,无论在怎么样的情况下,一定要相信官容宽。「就算他曾经爱过你,那也是过去的事了,过去的事我既然没能参与,又有什么资格评论是非?」她吸了口气,努力的为自己打气,「容宽是一个有原则的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和你分手一定有原因,不会单单只是因为我的介入,这点我是十分肯定的。」
原以为这乳臭未干的小娃儿一定十分不好对付,没想到……「一个人在为自己脱罪时总会找来许多借口的。」沈淳妃看著她那张粉雕玉琢般的俏脸,心中没来由得涌上一股怒气。「你以为一个豪门子弟会看上一个贫穷人家的女孩?门当户对是自古以来就讲究的,你以为呢?」
沈淳妃说中了任革非的痛处,她低垂著头好一会儿才开口:「他告诉过我不在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