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时候回来?」
「两三天吧,还有什么要问的?老婆?」
他唉声叹气求饶,以重获自的姿态离开了她的房间,她在窗边看著他穿过树荫、大步快走的身影,愈觉他的神秘和诡异。
他给她很多很多激情、很多很多狂肆的欢乐,只是从来不给她安全感,就如同现在给她的,许多不确定的答案。
深夜在百货公司收了工,她跑到市区的那间叫渔夫码头的PUB去,试著发现他的踪迹。
正在表演的BAND根本没有他。
她不喜欢喝酒,为了探问他的种种,她不得不坐上吧台又点了一杯酒,以便和调酒师搭讪。
「戈承坚不是在这里做秀吗?」
「有时候他会来。他们的BAND是一个游击队,人换来换去,不过水准都不错。」
中年酒保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