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瓣承坚说著,想想这种安抚方式并不够份量,于是走到她身后去将她抱住,把脸钻到她耳下去亲吻。蝶茵想甩脱他,他像水蛭一样吸著,夹缠著,她动弹不得,渐渐被他吸吮得浑身又燥热起来。
他要挑动她是这么容易,她根本像叼在老鹰嘴里的兔子,跑都跑不掉!
任他纠缠许久,就像吸血鬼把她的气血全都吸尽了,她才有气无力地挣扎出一声:「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说什么嘛?」
他的嘴唇像吸盘一样牢牢吮在她的问,含糊不清地继续打述糊仗。
「说我在任何时候在任何地方可以找到你。」
「唉!」
他百般无奈叹一口气,从她胸前抬起头来,替她拉正了上衣,不情不愿地说:「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告诉你反而让你自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