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为难擎天了,我不想增加他的痛苦,本来我就不打算要任何名分,这样就行了」
桀瑯盯著她的眼楮,有种直觉,如果四个人就这样纠缠下去,最先崩溃的人不知道会是谁?
相思和舅舅坐在厅堂闲聊著,不一会儿,舅母和凤舅妈拿著剪刀、几叠红纸进来,围著圆桌坐下。
「快过年了,剪些纸花来贴,相思,妳也来剪吧?」凤舅妈笑著唤道。
相思摇摇头。「我不会。」
舅母鼻哼一声。「这么大的姑娘了,踫到事情还敢理直气壮说不会,不会就要学呀,我说凤楮啊,姝娃和姝丽可不能这么教,当心嫁到了人家家里讨人嫌。」
相思听得刺耳,言之下意,大约是说自己的娘没有好好教她了。
「姐姐说的是。」凤楮陪笑著,眼神却向相思示意,要她别理会。
「舅舅,我去找桀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