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之晚拿著餐具回来时,一群男人都笑得贼兮兮的,只有萨齐还是如以往一般的淡然。怎么说呢?好像连他四周的空气都和别人不一样似的。
将餐具递给萨齐,毕之晚点点头就要离开。在这当时,萨齐的细金框眼镜突地滑下鼻梁,毕之晚本能的伸手去推,萨齐自然也做了相同的动作,于是纤细的框架上两个人的手指交叠,一瞬间,好像连空气的流动也静止了。
「抱歉!」急速的抽回手,毕之晚的脸胀得通红。
她不懂自己脸红个什么劲,她不懂方才在手指相触间闪过的感觉是什么,揉著食指指尖,她还能感受到那种像电击似的麻痹感。
走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她仍旧思考著这个问题。
至于萨齐,他还是浅浅微笑,像专注听著某人的谈话,但他摆在桌上的右手拇指却不自觉的搓揉著食指,像也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