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再厉不放弃,骆千纶继续追问,「本门的令牌怎么会在你手中?你师承何处?」
「我就是有,干嘛管哪么多?」秀气的又打了个阿欠,疲累不已的说:「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问我这种烦人的问题?再说一次,师承何处不想告诉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查,别来烦我。」
在他规律前行的步伐中,修眉开始神志朦胧,眼皮沉重不已,喃喃的哼气说:「少罗唆,快把令牌还来,那是我的……我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还事情要问你,等一下!」来不及,她已经睡死。
也未免太信任他了吧?
骆千纶回头,只见小小头颅枕著他的肩背一动也不动,身体紧贴他的背心,忍不住苦笑的说:「你倒睡得安稳,你知不知道,刚刚在霍山你给自己闯了多大的祸?问你问题又不肯老实回答,看来只好带你回去见门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