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奇怪,怎么会这样?」童晚在心中兀自猜测他们的身分,难道是她在山里遇到的那两个人?
「所以妳看吧,妳那则报导还是有用的。」许哲嗣还在努力劝说,但似乎仍然没起多大作用。
「这样很好啊!」童晚说道,心里却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她不认为她的报导伟大到可以让那些人自动弃械投降。
许哲嗣完全没辙了。童晚的执著他向来是最清楚的,她一日一决定要做的事,他从来没有劝阻成功过,不是吗?
而且她现在心里有事不快乐,这是极明显的。他也知道自己绝对不是那个可以让她改变的人。
那么,到底是谁让童晚改变了呢?
才想著,童晚桌上的专线电话蓦地响起,童晚仍持续打包的工作。
「妳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