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诚实地说出她的感受。
她略显苍白的小脸,还是无法说服他相信她的说辞,带著捉弄的心理,他突然握住她的指尖,搁在他右肩上一道多角形的疤上。
‘这疤,胡虏的八羽箭射穿这里,我痛的差点跌下马,但我是统帅,说什么也不能轻易倒下,我折断箭翎,继续奋战,等到拔出羽箭,已经过了两天的时间,伤口化脓发臭,再晚一天,我这膀子可能废了。’
他轻描淡写地描述当时的情形,自若的态度,像是在谈论天气好坏一般,可求安却惊骇地张大小嘴。
‘怎样?你还想听下去吗?’察觉到掌心下的小手,颤抖了一下,还有逐渐汗湿的掌心,他的嘴角勾起轻佻的笑痕,故作淡然,轻讽她所言的不害怕。
眼泪落的更快,她吸了吸哭红的鼻子,唇畔却绽出浅笑,她学他,反握他的手指,将它搁在她的心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