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迷两天两夜了,整夜整日的发著高烧,守著他的时候,她的脑海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回忆起马车坠崖时,他用全身保全自己的景象。
一颗心为他疼著、悬著,更悔恨自己为何想那么多,不肯跟他老实地吐露自己的心思。
「疼!」霍璃同发现萧别倾有些出神,心思飘的不见影儿,自然不依,于是故意嘶了一声,喊疼。
丙不期然,他这么一喊,萧别倾登时宛若大梦初醒,急急地问:「哪里疼了?」
「心里疼!」霍璃同抿著唇说,明明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如今瞧来却孩子气得很。
听到他的话,萧别倾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真是有够不正经的,她担心得要命,他竟然还在那里开玩笑。
「心怎么个疼法?」萧别倾唇角蓦地含笑,一只手悄悄地往下移到他包扎著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