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而且你接吻的技术好烂,咬到我的舌头好几次,我可以开据伤单的。」
「所以,」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的慌张,「所以,我要宣告主权,你得为我的终身负责。」
「你说什么?!」拙于争辩的玉寒,目瞪囗呆的看著这个奸诈的「弟弟」。
为什么被强吻的她得负责加害人的终生?这是什么世界啊?
都是那只该死的拖鞋!
一切都是拖鞋的错……吧?
「你叫拖鞋负责可不可以?」她可怜兮兮的问。
「拖鞋又不会帮我生小鞋把。」睿明忍住笑,很坚决的摇头,「是你的错。谁叫你要扑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