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彻夜长谈,他几乎是乞求的请我答应接受他为人父的一些弥补,让他偶尔可以看看我,我答应他的要求,同时也开出了条件——我不会认祖归宗,不会改姓氏,更不会喊他爸爸,因为我连妈妈都不曾喊过,我为什么要喊一个从来不曾爱过妈妈的男人爸爸?!」想到老顽童那时的受伤表情,她的心还是有些酸。
她必须公平的说,虽然她并不是在他的期待下出生的,可他真的很努力的在修补生疏的父女关系。可那时候她真的不能原谅一个为了外遇的老婆而迟疑著不敢把女儿接回家的父亲。
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盼望过,有一天她不知生死、何方人氏的父亲会来接她,而随著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从失望到绝望,努力的说服自己,没有父母也没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