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住口!我不是你相公!你也不是我的妻子!」
「可是我们明明已经拜堂」
「那是你逼我的!」卓邦堰咬牙切齿说道:「我虽然跟你成了亲,但你休想真正成为我的妻子,休想,这辈子都不可能!」
无药叹口气。她不怪他生气,虽然明明是他对不起她,但她可以原谅他;谁叫她来得仓卒,让他手足无措?
无药自己拿掉了红盖头,百无聊赖地看著这间布看得喜气洋洋的卧房;然后她突然走到卓邦堰身边,很认真地说:「相公,你可以宽衣吗?」
卓邦堰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恶狠狠地瞪著眼前的黑猴子,以致命的语气问:「你说什么?」
无药让他的语气给吓住了,有些紧张地嗫嚅:「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子--毕竟咱们已经是夫妻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