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知不知道那个神经病到底还要关我多久?」
「我……不知道……可是,陆小姐,大师他不是神经病,您不可以这样讲他。我相信,大师只是一时糊涂,他应该……ㄜ……很快就会想开的……」后面这句话连他自己都没有太大的信心。
陆靖涵挑眉。「哼!我每次看你这样子就有气。你干嘛每次我骂他都要为他辩解啊?他对你又不好,个性又阴沉,他这种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你那么崇拜的?」
「不、不、不,大师怎么对我都无所谓,只要能够在他身边工作,我就很开心了。我从高中开始,就对大师的作口即深深著迷。」
「我承认他写的东西是不错。」她不情愿的说。「可是本人跟书本根本就是两回事嘛!他个性这么孤僻、古怪、自大,你难道都不会对他幻灭?